农场土申

俗事缠身

【巍澜/刑侦AU】密档 01

法医沈巍×刑警赵云澜

Warning:

1.刑侦向,非专业但有案情描述

2.文笔渣,逻辑差,存在ooc

3.细水长流,文火慢炖

Chapter 1.

 

赵云澜在班上补了十足的觉,养精蓄锐,翘首以盼晚上的世界杯决战。六点的钟声敲响,我们伟大的赵大处长就如幻影移形一般冲出大门,徒留处里一众人等接二连三的白眼相送。

 

赵云澜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向大型超级市场采购。膨化食品,冰镇啤酒,还有各种口味的棒棒糖,瞬间在购物车里摞成小山,赵云澜叼着含化殆尽的棒棒糖在口腔里打了个转,在排队结账的档口,扬着嘴角微眯双眼,惬意地规划着自己美好的夜晚。

 

安逸的休憩时光从一顿丰盛的外卖开始,赵云澜窝在沙发一角抱着抱枕,全然不顾周围衣物乱飞杂物成堆的萧颓景象,指尖在手机的触屏上流利操作,良久终于在五花八门的菜品介绍中抽选了一个幸运商家成为他的食物供应源。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赵云澜不时刷刷朋友圈挨条点赞,不时看看网上热门的搞笑视频捧腹大笑,外卖送到时,他也就嚼碎了三根棒棒糖,开了两包零食而已,以至于他推开门后朝外卖小哥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饱嗝。他挠挠头,冲外卖小哥施予一个抱歉的莞尔,接过外卖小哥递过的包装袋,礼貌的道了声谢,对方也微微颔首表示回应,赵云澜便缓缓阖上了门。

 

晚饭是多此一举了,赵云澜扒拉开茶几上铺满的陈年生活垃圾,给自己的夜宵腾出点空儿。准点开球,赵云澜打开啤酒的拉环,随着上升的气泡过渡到一场独自的狂欢。他其实不是哪个队的铁杆球迷,只是在平淡无波的生活之余,借助球场上的比赛竞技,重拾自己被岁月经年打磨懈怠的激情,在随后一个半小时的仓促里疯狂燃尽,最终回归本位,一切照旧。

 

电话铃声闷闷地响起,不知源头,赵云澜半口酒鲠在喉,气泡在喉腔内融化,干冽发酵的小麦味呛得他一阵猛咳,不是什么好事,赵云澜有种预感。在废纸团里找到手机时,铃声萦绕有一阵了,接起来对方的声音明显发蔫。

 

“赵处,出事了!”是汪徵,赵云澜的预感应验了。

 

赵云澜抬眼看向屋内的挂钟,凌晨十二点,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目光突然扫到桌上歪七倒八的啤酒罐,冲着电话里的汪徵道了句:“我喝酒了,让个人来接我。”

 

电话那头的汪徵记下赵处家的地址,便将便签递给身旁西装革履的人,“沈法医,就麻烦您去接一趟赵处了。”

 

赵云澜的酒量不差,等候在楼门口,风经过拍在脸上,更是清醒多了,但体内的酒精含量是个指标数据,一时半会儿降不下来,要是在断案途中被盖上个酒驾的名堂可就是有理说不清了。早秋的风,吹久了漾着凉意,赵云澜抱住自己裸露在外的两条皓白胳膊,边低头跺脚驱赶蚊虫,边摩挲着手臂生热,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远处划破长夜的两道荧白灯光。

                            

是刹车片的轰鸣才使得赵云澜抬眼,昏黄的街灯下,驾驶座位上的人推开车门,朝他走来,逆溯光源看不清来人的五官长相,唯一夺目的是那人架在鼻梁上镀层光辉的金属镜框,赵云澜微微侧头,确认是调查处的车后,主动迎了上去,带着笑意伸出手。

 

“特别调查处处长赵云澜,您是?”

 

两人的距离拉近成咫尺,赵云澜看着那人单手撑起稍稍滑落的镜框,本就晶亮的双眸倏然放大,方才被夜色浸染的纤长睫毛也开始发挥作用,随微风掠过,一起一伏,拨弄着赵云澜的心头的软肉。那人也探出手回握,微凉的指尖搭在心弦,轻轻一挑,便漏了心音。

 

“在下沈巍,是今日新调到处里来的法医。”

 

赵云澜在官场混迹多年,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的功力他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皓白的腕子搭在对方的肩胛,歪头凝视对方面部紧绷的俊逸侧脸,自顾自的开始像知心大哥一般唠家常,“沈法医看起来文质彬彬,书卷气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文学系的教授了呢。”

 

沈巍低头浅笑,也不做声,只是默默打开后座的车门,赵云澜会意,也没着急坐进去,胳膊架在门框上,借着微弱灯光朝沈巍递了个眼色,“其实我坐在副驾驶位也是可以的。”

 

沈巍摇摇头,言语里裹挟几分温度,“您刚喝过酒,酒精作用下您可能会精神不振,在后座上小憩一会儿,会使您更好地进入下一步的工作状态。”语重心长的样子真和学校里授课的老师如出一辙,赵云澜暗自腹诽着,然明面上也只好照做。毕竟谁能面对着这样一个大美人的关心还能内心毫无波动呢?

 

一路平缓,赵云澜也正如沈巍所料,在安谧的气氛下,阖眼吐纳着呼吸。路途难免红灯叫停,沈巍看了眼还在数秒的信号灯,长舒了一口气,眼神飘忽到车一侧的后视镜,匆匆瞥了一眼镜中赵云澜的睡颜,又迅速撤回视线,活似一只偷腥怕被他人发现的猫。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心却犹如闪烁的灯牌,忽明忽暗,幸而由红转绿,前途畅通。

 

案发地点是一处荒废的水库,年久失修,围河的大坝都出现了碗大的裂口,风过隙而来,与水泥石沙锉出声响,呕哑嘲哳,极为刺耳,堪称赵云澜听过的最有叫醒功效的闹铃,赵云澜揉揉惺忪的睡眼,本来还想伸个懒腰,小臂还没伸直就撞上了车顶,沉睡中的神经末梢顷刻复苏,垂眼就看到了覆在自己身上的湖蓝色条纹西装外套,不用多想,肯定是那位沈法医的。赵云澜喜上眉梢,内心定下目标:这个沈美人我追定了!

 

赵云澜“恬不知耻”的套上沈巍的外套,还像个小大人似的摇晃有些空荡的袖管屁颠屁颠地迈着大步去见他的沈法医。不过,外套上的古龙水香味很快被隐藏在草垛里的尸臭味掩盖,赵云澜撸起袖子,顺势拿过周围警员递过的手电筒,向案发现场深处走去。

 

再次碰面,沈巍已经套上鞋套,戴上灭菌手套,手持手术刀,完全进入工作状态,赵云澜也就不再扯闲话,蹲在他身旁一同勘察作案现场,但西服的下摆于赵云澜而言略长容易挂蹭到周围的草地,间接破坏作案现场,他只得悻悻地站起身,听周围的警员讲述案件经过。沈巍的笑容隐藏在层层口罩下,一边做着痕检,一边花着心思听着赵云澜那面的情况。

 

       “溺水自缢,还找我们调查处干嘛?”赵云澜听着推断出的死因,表示不解。

 

“我们也不确定,因为,因为……”小警员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因为死者生前遭受过侵犯,对吧?”沈巍的声音透着清冷,令小警员不禁打了个冷战,迟钝了半晌,怔怔地点点头。

 

赵云澜举着手电筒,纤细的手指隔着手套将盖在受害人身上的白布掀开一个角,骤然蹙眉。

                                   

受害者,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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